两年的时间,足够沈言璟与沈季平二人将陆灼的剑术学个七七八八。可剑术有止境,剑道确永无止境。个中玄妙,足以叫人追寻一世。
这些时日,陆灼已经很少在看着三人练剑。
沈季平向来自律,此时天气正好,陆千凉趴在房中睡午觉,沈言璟也倚在树杈上打盹儿,唯他一人执了木剑一板一眼的将所学过的剑势尽数演练了一遍。
木剑无刃,挥舞起来却依旧呼呼生风。他似是有心事,剑势比之往日急促了三分,在炽烈的阳光下光洁的额头上都渗出了丝丝缕缕的汗渍。
沈言璟似是有感,别过头来看他一眼,继续倒弄着手中的两块玉佩:“天儿热,你也歇一歇吧。你想来记性好,已经记在脑子里的东西一辈子都不会忘的,何必这大热天儿的糟践自己。”
沈季平依旧舞剑,沈言璟早已习惯了他时不时的高冷,便也不去理他。他手中的玉佩像是一对,同样水头的羊脂美玉,莹白莹白的宛若八月十五皎洁的月光,在日光的照射下,光亮透过玉饰打在掌心上,凝成小小的一块光芒。
昔年离阳王朝始皇帝登基,天降神石正中高殿。始皇帝大惊,命人剖石观其内部,遂现美玉。始皇帝以神玉为传国玉玺,以求离阳王朝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