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季平,身在皇室却同你有多年同年之情。若不是太过大逆不道的事,绝对不会让你的夫君或是夫家出意外。千凉,你懂么?”
“看一个人的价值,并不只是指他个人的价值,还有她身边关系的价值。这就是朝堂的捭阖之道,你的年纪也应该懂得这些事了。你若是不信,便自己听下去,听一听我说给你的对不对。”沈言璟拍了拍她的肩膀,揭开了那片松动的瓦片。
正厅之中,似乎没有人发现趴在房顶上偷听的二人,也或许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
谈话至此,九黎世家的家主终于说到正题:“陆前辈,九黎世家自知不是什么名门大派,配不上千凉大小姐。但犬子年近加冠,仰慕小姐已久,以至茶饭不思。晚辈心疼痴儿,这才斗胆前来求娶。我九黎虽不能保证家族无上荣光,但至少能够保证小姐一生荣宠,富贵无双。小儿痴愚,若是能得小姐,定一世珍之重之,唯此一人。九歌,还不快上来!”
那黑衣少年闻言,紧忙起身行了一礼:“九歌见过伯父。”
陆灼半晌无言,只是垂眼望着堂下立着的那人,并无表示。
陆千凉掌心已满是汗渍:“父亲不会答应的,婚嫁大事,父亲一定会先问过我的。”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