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从不与人大声讲话,但凡见过她的世家子弟都说朝瑰谦和懂礼。朝瑰可是比你知美知丑呢。”
陆千凉啐道:“朝瑰的家教那么好,为什么你这个当叔叔的这么差啊!”
沈言璟道:“朝瑰太小的,尚不知生活的乐趣。”
一头长发在那人的手下不出一刻钟,便绾成了极美的发髻。三人临溪而坐,吃饱喝足后深觉无聊,既不想回去读书练剑,又不能下山找乐子,当真是无趣至极。
沈言璟仰躺在树底下拈着石子打鸟,突然翻身坐起:“要么咱们去瞧瞧师父接待的客人是谁?”
陆千凉翻了个白眼:“省省吧,爹爹接待的还能是谁?还不是那群老顽固。听他们将那些江湖琐事听得脑仁疼。”
沈言璟径自起身,拍了拍袍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去瞧瞧,你们要不要跟上来?”
沈季平也起身,将书卷袖回袖中,仰起头望了望她,陆千凉无奈,双手撑着树杈跳了下来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