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这确实是件乌龙事,还是件叫人很是难堪的乌龙事。
她葵水来得晚,突然有了一日夜间见了红,便像是做贼了一般大半夜绞了水蹲在院子里洗亵裤。陆父对子女向来是放养政策,在她拜了父亲为师后,便也搬出了父母的院子住在弟子房中,也就是同沈言璟沈季平二人合围的一个小院儿。
女子来葵水,多少会带上些腹痛。女子到底是要教养些的,沾了凉沾了辣都会不好过。可半夜绞起来的水又怎么会不凉?她故意放轻了声音,嘶嘶哈哈的洗着亵裤,却还是惊醒了屋里那人。
总而言之,一直爱洁的沈季平给她洗了沾了污血的裤子,还半夜下厨给她煮了姜汤。从那以后,他便记住了这特殊的日子,每月这几天都不叫她沾凉。
陆千凉耸了耸肩,腰间用力翻起上身,向双脚勾着的树杈翻去。吊的久了,双脚的脚背都有些发麻发痛,使不上多少力道。
好巧不巧,就在这时,她清晨带上的红珊瑚的耳坠掉了下去,被沈季平眼疾手快的接在了掌心里。而她焦急之下伸手一捞,双脚蓦地失力,竟生生掉了下来。
陆千凉一声惊呼,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树上与地面的距离虽算太高,但她此时是倒吊着,一旦落下来定是头部先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