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腔生疼,拥着她的沈言璟于下落之中调转身子,自己承受着下坠的压力护住她的头部。他身子重伤未愈,如此巨大的冲击力足以压碎他的全身内脏!
陆千凉虚弱的伸出手,顶着身子上几欲被风刃分割的痛苦,并指点在了沈言璟颈侧和灵谷穴上。随即,她腰上用力,生生的再一次翻转过身子。
不断涌出口中的带着咸涩的液体是什么她已经不知道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在巨大的冲击之下吐出内脏的碎块,也不知道自己糊了满脸的血污是不是很难看。
朦胧之中,一切的一切都暗淡了下去,只剩下一道纤瘦坚毅的身影,愈发的清晰。那人一身墨色长衫,衣角袖口上是用银线绣出的华美花纹,而拢着广袖的手却是指尖修长,柔美之中又带着力量。
十五岁的少年,手中撑着一把绘了白梅的二十三骨油纸伞,缓缓地向她走来。
……
“这么大了还叫自家哥哥背,好不知羞啊。”
“你是谁?在我家做什么?”
“千凉少庄主?”那少年一挑眉,笑道:“我名唤沈言璟。”
不得不说,那少年生的很好看。纵使是年少,眉目之间却早已经显出了几分凉薄的意味。他握着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