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凉给自己的定位一直很明确,一个大隐隐于世的低调的智者。
可惜,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第二日一早二人起身,便见杜月娘正坐在正厅里就着茶水嗑瓜子。一群穿红戴绿姑娘嘴角抽搐的望着一前一后走出来的二人,眼神触电似的瞟来瞟去。
陆千凉顶着讶异的目光走下楼梯,沈言璟道貌岸然的走在前方,目不斜视的一边整理衣袖,一边吩咐一侧侍立着的京水道:“差人到前方州府处打个招呼。”
京水点头应下,转身离去。
不得不说,能将秦楼楚馆开出全国连锁的规模,杜月娘的生意手段当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就拿烟花阁来说,歌舞酒席暂且不提,贵家子弟第二日晨起都会备上一套干净柔软的新衣,早膳茶点都一应俱全。
此时客席上早已备好了茶点,沈言璟经年用惯了玉食珍馐,偶尔用上些平常的吃食倒也新鲜。
北方的豆腐脑多是咸的,灌汤小笼包还热着,几道小菜由绘了报日金鸡的私窑瓷盘盛着,倒也丰盛。陆千凉顶着一群姑娘们的目光吃的极为辛苦,压低了声音以手肘撞了撞沈言璟道:“你有没有觉得,咱们两个好像被人围观着的,吃竹子的猫熊?”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