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嘶,可疼了呢。”
陆千凉背过身去躺着,低低的哼了一声:“罪有应得。”
沈言璟笑,死皮赖脸的凑过去将人抱回来,他也不拧着她正对着自己,手臂在她的腰侧紧了紧,又将脸埋在她的后脑处浓密的发间,声音低缓沉闷:“是谁先说来要的?”
他按住了她的手,不叫她再给自己一肘子,循循善诱的讲道理道:“之前是你自己说要来的,来了又生气闹别扭,你觉得你你做的对么?恩?再者,这里本就是寻欢买醉的地方,你我出京本就扎眼,若是不装作富户点几个姑娘作陪,岂不是将自己放出去了做靶子?”
“你不是认识那个女老板么。”陆千凉闷闷的道。
沈言璟叹了口气,点了点她的额头道:“千凉,有很多时候做事不是靠毅力和勇气就可以的,还要动脑子。你想,你有武功可以保护好自己,来了一拨杀手可以勉强解决,那第二波第三波呢?你总会有体力不支的时候。所以,你便要学会防患于未然,在没有彻底安全之前学会抛光养晦,保护好自己。”
三更的梆子声传来,楼下依旧灯火辉煌,金陵江中依旧歌舞升平。这金陵城,本就是个不夜城,会叫前来此处游玩儿的人都感觉到自己的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