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渺泉性温,若是配合些安神的香料同用,有助安眠,也能缓解王爷的头痛症。”
一段话分析的头头是道,侍立在外侧的诸位太医闻之也是连连点头,惊为天人。陆千凉拢了拢袖子,勾唇笑道:“王爷现在可愿意让千凉替您诊病了?”
沈季平并未抬头看她,只是伸过手去端起了桌边置着的新端上来的渺泉,半晌不语。
陆千凉知晓,沈季平不安的时候面上是从来不会露出来的,而他却有一个习惯,若是不安,身边有茶的时候便会端茶,身边若无茶便会捏袖。
而她,现在要的就是这样的一个机会。此时幼帝与沈言璟都在宁王府中,看二人没有走的意思,便免不得要谈论正事。离阳王朝女子不得干政,三人议政,她正好可以候在外室,假借游园一说搜遍整个宁王府。
二人平静的对视,一时间,竟谁都不堪让步。
沈言璟换了只手臂支颐,挑眉问道:“宁王这是信不过千凉?幼帝天花之时,是千小姐医好的,本王的心口绞痛之症,也是千小姐医好的。还是宁王殿下,有别的什么原因?”
沈季平缓缓挪开目光并不答话,而是问陆千凉道:“那千小姐看不看得出,本王这头痛症,是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