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了茶盏就着茶水将枣子糕咽下去道:“我记得沈季平是文官啊,今日怎么见他站在武官之首?”
沈言璟举杯的手一顿,随即饶有兴味的问道:“谁告诉你的,沈季平是文官?”
“武官不是要常年戍边,一年回不了几次家,留着老婆孩子在家守活寡么?”她捏了块糕喂他:“可我记得宁王只在匈奴犯边的那一年领兵出战过一次,左不过三个月的时间,他不是文官?”
沈言璟盯她半晌,张口衔了:“宁王掌管的是宫中禁卫军,算来也是一品大员,昨年新升了太尉衔,在朝堂上一时风头无两。你对朝中的事可能有些误解,不是所有的文官都留京参政的,也不是左右的武官都守城戍边的。”
陆千凉点点头,又问道:“那跟宁王比,你俩谁的官衔儿大啊……”
沈言璟一顿,笑道:“按理说么?我是先皇钦点的监国大臣,沈季平虽不曾受命监国,却也是负责京城城防的禁卫统领,我们两个的官衔儿不相上下。”
“哦……”陆千凉长长的哦了一声,微有些讪色。
沈言璟又道:“不过幼帝同我亲近些,我先前又捏着批红和票拟的权,在朝中人看来,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比沈季平高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