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他指尖的温度,果然寒冷如冰。她将他的手拢入袖中,小声道:“没关系的,我有无数的时间,可以慢慢的帮你调理身子。”
言罢,她竟自己也勾起唇角笑了笑。
枕在腿上的人原本没什么反应,听到这句话却攒的一笑:“说好了,不可反悔啊。”
沈言璟慵懒的抻了抻胳膊,怕挣裂胸口处的伤口,只得又小心翼翼的缩了回来。他将双腿也挪到座椅之上,一条腿平伸,一条腿屈起支在一侧,肆无忌惮的躺在她的腿上,又往她怀里蹭了蹭:“你熏了什么香?”
陆千凉不懂香料,平日里也很少熏香,但却习惯在衣柜里放置一些符合时令的干花瓣儿佐以少量黄酒驱味除虫,味道倒也清新。
女儿家都会有这样的小心思,纵使是熏了香也小心翼翼的藏着掖着,叫人以为是自己身上自带的枕边香。她转了转眼珠,一脸不自然的道:“我没有熏香啊。”
“是么?”沈言璟又埋在她的衣袖里嗅了两口,笑道:“香不醉人人自醉,你身上这香气清新雅致,淡且不俗,像极了你的性子。”
陆千凉笑的合不拢嘴:“是吗?”
沈言璟瞧着她,也是一笑:“夸你两句你倒是喘上了,叫你这么一打岔,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