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璟探出半边身子瞧了瞧她,生生将唇角抿着的笑意咽了下去,扬声道:“不用了,今夜不用留人值夜,都回去休息。”
轻微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陆千凉挣扎着爬起身来,恶狠狠地瞪着沈言璟:“你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的!”
齐王殿下摊手:“本王刚刚告诉过你不要再挪了,你偏偏不听,怪谁?地上凉,还不上来?”
陆千凉愤愤,手脚并用的爬起来站在床边,没有动弹的意思。
沈言璟笑,扶着胸口挪到里侧,拍了拍床榻叫她躺回来,又扯了半边辈子给她盖在身上,总算是不去碰她了。
他仰面躺着,高挺的鼻梁洁白似玉,额头饱满高挺,薄唇微微勾起一个叫人看不大真切的弧度。一床锦被下,他悄悄伸过手来握住她的手,心满意足的浅笑一下,闭上了眼睛。
陆千凉被他这似乎是孩子气的执拗感逗得一笑,也不去挣了,任由他握着。清明的月光下,二人并肩而卧,长如墨瀑的黑发交错着叠在一起,恍若新婚的夫妇,心悦彼此却又羞怯的相敬如宾。
握着她的那双手似是捂不热似的,陆千凉是学医之人,也知人手脚冰冷乃是肾亏体虚之兆。而此时,躺在她身侧的沈言璟似是能猜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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