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沈季平抓了个正着,叫她落了难堪。甚至是最后病时,他去看她,却给她落了不好的名声。
那个人啊,就像是无色无味的鸩毒,渗进骨子里,就算是身死也无法忘怀。
“咳咳……”沈言璟扶着床头,撕心裂肺的咳起来。太阳已经跃上墙头,洒扫的丫鬟也开始活动,清扫着这个冷清的毫无人气的院子。
在几日前,这个院子还不是这样的。
孤独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为磨人的东西,一直是一个人并不觉得难忍,可若是某一天,有一个喧闹且不省心的人恣意的闯进这个安静的世界,那这一切都不一样了。
沈言璟突然想起了陆千凉,宁王府的初见,他一眼望进了那双眸子,同师姐一样的眸子。她啊,从来都是喧闹的,能将整个千府搅得鸡飞狗跳。似乎是在她进了宫的那天开始吧,原本死一般的宁王寝宫变得不那么冰冷了。
她靠在软榻上痞痞的唤他宫中宫女为小美女的时候,她坐在院子里,一边儿看着闲书一边吃葡萄的时候。她学不会琴,一个人别过脸去赌气的时候。
沈言璟突然意识到,自从有了她在身边,他便不会时时想起那个折磨他的人了。如果说,那个人是鸩酒,她千凉便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