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璟捧着药碗,看看她,看看碗,又看看她:“千凉,我惹到你生气了么?”
陆千凉一怔,紧张接着摇头道:“没有啊,王爷何出此言?”
沈言璟放下碗,捏了捏眉心,又伸过手去握了她的手:“那你刚才气我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儿就当真了。”
陆千凉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廊院里宁王的那件事,她干笑两声,应道:“王爷想多了,我怎么敢恼你呢?”
“我这人惯爱酒后胡言,我若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你不要放在心上。”沈言璟道:“不开心便同我说,千万别恼我气我,好不好?”
瞧,他这个人,醉酒时还为别的女人要死要活的,醒酒后便又来哄她了。她陆千凉就算再不济,也不至于霸着别人的夫君不放。离月喜欢他,他也喜欢离月,有她什么事?
不过这人插科打诨惯了,偶尔有一次这般认真的同她说话,倒是有些新鲜。陆千凉抽回手,扯了个公式化的笑:“王爷想多了。”
沈言璟皱眉。
他斜倚在床头处,半个身子都陷在柔软的锦被之中,更显得这人清瘦的叫人心疼。沈言璟望着她的眼欲言又止,再一次的伸过手去。
陆千凉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