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千里迢迢的赶来天医谷医病的,不是皇亲国戚也是富可敌国的千金少爷。天医谷一大家子的学生长老们就靠着这些肥羊们养活,怎能不将病房建的上心一点儿?如此两相对比之下,沈言璟暂居的这一间房真是寒酸的可以。
得幸于陆千凉与离月二人这几日来打扫的勤,这间厢房倒也没什么腐朽的味道了,远远看上去还真像个模样似的。
这几日来,先是操心沈言璟,又是操心陆千凉,离月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儿。一夜未睡又刚施了针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以至于嗓子都是肿胀干涩的。她捏了捏喉咙,提着食盒走进了房间。
明媚的阳光斜打在窗框上,将桌角都晕染成奇妙的淡金色。厢房之中,少年盘膝坐于床铺之上,一身雪白亵衣不染尘埃,衬得他尖削的下巴益发的白皙起来。
离月放下食盒,哑着嗓子问候道:“你感觉如何了?刚刚解毒身体或许会有些不适,我炖了清热解暑的绿豆粥来,你先将就着用一些?”
“你还会炖粥?没看出来啊。”沈言璟笑,他眼上还覆着三指宽的白绫,白绫压在鼻梁上,挡住了小半张脸。
阳光下,他笑意明媚,一手捞着被子,一手肆无忌惮的过去牵离月:“你用了什么方法解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