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泄出唇缝,以免打扰到离月施针。
真不知道,这样极致的痛楚,当初沈言璟是怎样面不改色的受下来的。果然,男人为了面子真是什么都忍得了啊。
离月见她忍的辛苦,随手摸了切脉时垫在腕下的软枕递到她唇边,好心问道:“你要不要先咬着?”
陆千凉摇了摇头,梗着脖子道:“不用,现在除非是柯师兄让我咬一口,否则别说是软枕了,就算是梨膏糖也解救不了我!”
“色令智昏,小小年纪的就学会脚踩两只船了,活该!”离月没好气的一的大力将手中的银针刺到尾……
小院儿中,传来某陆姓女子声嘶力竭的嘶号之声。
说到底,这毒引到她的身上也是有些好处的。陆千凉本就是医者,常年习武积攒下来的内里也很是雄浑。如此一来,她自己知道深浅,又能控制着内力配合离月施针,一来二去,竟真的将在血管儿之中乱窜的毒素压制了下来。
半个时辰后,拉锯战终于告一段落。
陆千凉收功,喝了几杯水后在离月的搀扶下再一次钻进了温暖的被窝之中。离月的被子柔软干爽,上面还带着阳光晒后的清新气味。她惬意的吸了吸鼻子,眯了眯眼道:“我觉得,咱们这样或许真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