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医谷每年都要接待数量不少的病人在谷中医治,一方面是为了悬壶济世,一方面是为了给他们这些尚未出师的弟子练手。是以,天医谷的外围一直设有大量的客房以供病患居住。
沈言璟此时便被安置在一处偏僻的客房之中,巡逻的师兄三五一伙的提灯走过,却从未在意过那个未曾燃烛火的狭窄斗室。陆千凉与离月二人猫着腰小心翼翼的避开巡逻师兄,也不敢执灯,径直走向沈言璟所栖身的那一处房间。
这几日,沈言璟体内的毒素已经直逼心脉,若不是离月以金针此穴的方法暂时延缓毒素的蔓延,沈言璟这一会早就去见阎王了。
饶是如此,他的心神也不是很清醒,整日都在浑浑噩噩的睡着。陆千凉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又摸了摸脉象,也不废话,直接将他扶起来盘膝坐好,自己坐在了他的对面开始运功。
离月跺了跺脚,格住了她的手:“千凉,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别说你的内里够不够将他身体里的毒吸出来了,就算是你成功了,这毒要怎么办,你有办法解么?”
陆千凉咬着下唇,双手不停的去解沈言璟的衣袋:“可是他都快死了啊,医者仁心不可废,我总得救他不是。再者说,我会医术又会武功,这毒在我身上,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