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浩渺的紫禁城之中,侍女太监们各为其主,主子死了,做奴婢的也很难在活下去。再说了,在昭和殿当差乃是肥差,谁都不愿沈言璟年纪轻轻的就倒下。
陆千凉走到床边,将沈言璟的头垫高一些,捏着他的下巴给他灌了两杯茶,问京水道:“他平日里都吃什么药?”
京水闻言,从怀中掏出一只白色瓷瓶递给她。陆千凉嗅了嗅,还给他道:“药没问题,你在这里守着也没用,倒不如去太医院将往日给王爷诊病的太医请过来,我不知他往日是何症状,不敢贸然施药。”
京水顿了顿,生怕她加害他家王爷似的。但见沈言璟苍白的面色已经昏睡不醒,只得躬身退下,两个闪身消失在了昭和殿。
身边少了个看着的京水便好办了不少,陆千凉俯身扯了床被子覆在沈言璟的身上,又扒了他的衣裳将人扶起来,几根银针刺在了他的几处大穴上。
他此时意识不清醒,若是贸然用内力逼出他体内的毒,只能伤了他。陆千凉不敢冒险,索性用银针将他体内的奇毒锁住,单手抵着他的后心运转折剑山庄传授的内力,与他的内里相呼应,冲散心口处郁结的淤血。
沈言璟微垂着头,满身的酒气,脊背上的皮肤光洁细致,淬玉般的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