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还请王爷莫要问了,老身先行告退。”言罢,这已经在皇宫度过了半辈子的老年乐师佝偻着脊背走了出去,不复来时的春风得意。
陆千凉一只手托着腮,噘着嘴将面前的琴推开,转身便往屋里走。
若是这再看不出发生了什么事,沈言璟就真的傻了,他伸手牵住她,笑眯眯的凑过去安慰道:“宫中又不是只有信芳姑姑一名琴师,本王明日给你找个更好的,恩?”
陆千凉摇头:“不学了!”
“使小性?”沈言璟笑,一双桃花眼微眯着,连眼角下的泪痣都似坠着桃花瓣的春色。
他将她牵回来,盘膝坐在她刚坐的软垫上,又硬牵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别人不教你,本王教你吗。来,咱们一起学。”
平凡的素琴换成了价值连城的焦尾,而教习的姑姑,则换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微冷的指尖带着她的手指,弹起一只古朴的琴曲,好似水墨江南中飘出的一曲优美仙音。
因是坐在他的腿上,本来身量颀长的沈言璟也显不出优势了。他下巴贴着她的肩膀,声音浅浅的,沉静的好似日落西山是南飞的孤鸿,带着夕阳迟暮的温润感觉:“学不会没关系,本王慢慢教你。慢慢教也学不会,本王便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