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权的性子,若真当了皇帝,岂不是要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沈言璟一把捏住了她的鼻子:“就你贫嘴!”
二人一路吵嘴,就这样乘着一匹马走出了猎场。看门的侍卫偷偷摸摸的扫了一眼,生怕自己长针眼似的将头低下,就差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一声“我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了。
慢悠悠的走这一路,二人才反应过来这一路上都说了什么,不由得有点儿尴尬。陆千凉摸了摸被捏红的鼻子,跃回了自己的马上。沈言璟也摸了摸被她捏红的脸侧,笑道:“先去诏狱还是先回府?”
陆千凉想了想,道:“还是先去诏狱吧,免得明天还得再跑一趟,麻烦。”
沈言璟瞪她:“说你不想见我不就得了,走吧,趁着门还没落钥,不用本王背着你爬墙头。”
“谁要你背!”陆千凉道。
占了人家的身子重生,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若是千凉真的死了倒也算了,可现在的千凉还活着,她这行为,与谋身害命有什么区别?
到底是前事未了,她放不下心中的疑问,无论如何也要在委屈千凉一段时日。
清冷的暮色下,通往诏狱的那条路灯火渐渐昏暗,像是衬托着肃穆的气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