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筒之中的箭矢慢慢减少,二人皆是箭无虚发,一路走来丢下了不少的猎物。
再有一个月便是皇室的秋猎,二人也不去猎那些个头大的,只射一些兔子山羊之类常见的东西,倒也不会叫猎场的人难做。
二人于山林之中穿行,时而弯下身子避开迎面而来的枝条,陆千凉早早地便以布带系好了袖子,一身广袖长衫被她这么一改,倒也利落。
山林之中,时而又还未冻僵的秋蝉鸣叫声,沈言璟比了比一只不过巴掌大小的小兔子,想了想,又收箭射了一只大的。
陆千凉笑他:“莫不是王爷觉得目标太小瞄不准?”
他二人在一起时,有几次是不吵嘴的?沈言璟也习惯了,答道:“那只确实小了点,就这么射了,本王有些良心不安啊。”
陆千凉道:“王爷这话说的,千凉委实不敢恭维。人都说哀莫大于心死,你未射死它,却射死了它的亲人,岂不是叫它更难过?”
沈言璟将弓箭挂回到身后,道:“所以说,想让人痛,不能只用鞭子。”
她真是糊涂了,沈言璟执掌离阳王朝国祚三年来,什么事情没做过,她竟还真的相信了他这一番糊弄鬼的说辞。
射了几只无关紧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