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屋里的大丫头双手拧着袖子,差点儿急得哭出来:“小姐,树上危险,您若是不小心摔了,奴婢们担待不起啊。”
啧,摔下来?开玩笑!她陆千凉四岁练剑,五岁爬树,六岁下水,七岁轻功卓著,爬个树还能掉下来?那她不如挖个坑将自己埋了。
是以,万分风流的坐在树杈上吹风望景的直接无视了一干小美女的劝谏,像是一个抱着美人坐拥天下的昏君一般,脸上写了三个大字:“我不听!”
微凉的风吹来,枯黄的叶片时而落下,一干小侍女凄凄惨惨的在树下打转,转的她心烦。陆千凉索性不看,抻长了脖子望向远方,空旷的皇宫之中,除了洒扫的宫女和疾行的太监,便没什么别的人了。正因为如此,那一间院子里的小人才显得犹为突出。
小皇帝沈衡坐在一身明黄色的黄袍,正坐在桌前摇头晃脑的读书,须发花白的太傅啧单手捏须,时而讲解文章的大意。
已是秋日,天气凉爽,小孩子本就爱玩儿,內侍便也不再拘着小皇帝在屋中读书,索性将东西都搬到了阆中。不远处的银杏树下,又是一张矮几。一身黑袍头束玉冠的沈言璟坐在树下提朱笔批折子,还真有那么点人模狗样……不对,是英俊潇洒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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