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凉望向沈言璟:“我与郢川公子有无鱼水之欢,王爷最清楚不过。公子你……太会说笑了。”
女子第一次会落红,齐王殿下的名声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岂会与陆千凉相处了这么久还没吃到口中?若是说陆千凉与郢川有没有那等事,沈言璟当最清楚不过。
一屋子的女眷皆是出自大户人家,何曾光明正大的听这些污言秽语?此时闻之,都不由得低了低头以袖掩面。倒是千仪颜色不改:“这也正是我说你是假的千家大小姐的证据,我姐姐千凉好男女之事人尽皆知,你若真是我姐姐,又岂会不曾破身?”
她举起手中的玉佩,继续道:“十几年前,千家生意受到重创。一位久负盛名的江湖术士曾留下这枚玉佩,嘱咐姐姐配在身上。言称,玉佩离,千凉死。姐姐,现在这块玉佩在我手里,而你却还活着。”
陆千凉笑:“倒是我想问,这块玉佩怎会在妹妹的手中?”
“姐姐避重就轻是为何意?”千仪反驳道。
陆千凉道:“两个月前,我在运来阁玩儿钱。正兴起时,却被一人在背后敲了闷棍,醒来之后一直配在身上的玉佩便不见了。我还正想问妹妹,这玉佩怎会在你这儿?”
在场几人都是紧张,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