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敢靠着墙壁或是柱子休息,生怕毒蛇爬进来再将她咬一口。
天色将明未明时乃是人的精神最为松懈的时候,是人便有这样的劣根性,她也不能幸免。
此时远方晨光熹微,柯暮卿也清醒了不少,陆千凉索性将他扶起来真在自己的腿上,二人絮絮叨叨的说着话,免得对方睡过去。
一夜的劳累,干燥肮脏的荒园,及腰的枯草早已揉皱了他一身清洁的白衫。陆千凉打了个哈欠,玩笑道:“哥哥你本来衣裳就少,这回回去这件定然是不能再穿了的,换洗的岂不是不够了?”
柯暮卿垂眼,却问了个与她问题毫不相干的问题:“千凉,千仪和连翘,你打算怎么办?”
陆千凉反问:“哥哥觉得该怎么办呢?”
柯暮卿微微摇头:“那是你的事,不该我插手,你想要如何便如何。”
陆千凉笑:“哥哥心善,定是不忍心旁人受罪的。我不一样,我这人小心眼儿的很,从小便睚眦必报,谁若是捅了我一刀,我定要加倍捅回去。”
柯暮卿突然变了颜色:“千凉,你想要怎么样?”
陆千凉道:“昨日若是我如何了,我最多也就是小惩大诫一番。可这两口是咬在了哥哥的身上,山匪尚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