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眉眼弯弯,眼梢之中都含着笑,冰冷的指尖摩挲着她的眼角,温柔的似是怕将她碰坏了一般,可唇舌上的动作却粗鲁蛮横。
京水板着一张棺材脸转过去,手上弹出一颗石子,打落了房檐上聒噪的鸟儿。那鸟儿哀嚎一声,也不知自己怎的就受了这无妄之灾,直挺挺的坠了下来。
沈言璟指尖冰冷,唇舌却火热。在这空旷的大街上,他不住掠夺着她的唾液,像是要将她揉碎在自己的怀中,直到她因缺氧而不住眩晕,只得靠攀着他的肩膀才能堪堪站稳时才将她放开:“伤心了。”
陆千凉嘴唇微肿,此刻紧紧的抿着唇怒视于他,想也未想抬手便去推他。
沈言璟生生受下,笑嘻嘻的抱着她:“不是说累了么,还有力气打我?”
陆千凉咬牙切齿:“沈言璟,无耻也要有个界限啊。”
“你没听说过一山更比一山高?”言罢,他矮身抱起她便走。
陆千凉若是现在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被他骗了,那就真的要蠢死了。她横眉立眼,扬手便对着他的颈侧切下去,沈言璟终于将她放下来,依旧牵着她的手:“乖一点,别闹了。不是说累了么,我送你回府。”
陆千凉瞪眼:“我自己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