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三军寂静无声。
陆千凉嗓音清脆,并不十分响亮,却能叫所有人都听清楚:“现在,王爷正在京城之中拼死抵抗,生死不知。你们竟还有心情在此处玩乐,竟还有心情在此处发难!我也不瞒大家,王爷给我这信物,便是让我来福王处借兵,解京城之危。今日你们阻我,若是王爷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可对得起他,对得起这数百年坚不可摧的离阳王朝?”
“藩王拥兵自重,宵小妄议朝纲。而你们呢!作为军人,不仅不好好的保卫本国的百姓,解救那些受苦受难人们,竟还有心情在此处与我发难!呵呵,齐王殿下治军,真是好得很。你们,真是好得很!离阳王朝若全都是这样的百战之师,何愁不会被南岳北疆等小国瓜分殆尽!”
“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们!光说谁不会,难道光说便能解离阳王朝之危,解齐王殿下之危了么?”终于,说话的人不再隐着,而是光明正大的同她叫板。
看来,激将法初见成效。陆千凉横剑在胸,剑指身后的天陵城:“王爷派我来天陵城与福王殿下借兵,今日若借不到,我又有何脸面回京面对诸多百姓,有何脸面面对齐王殿下。千凉在此肯经诸位,暂且放下成见,同千凉回护京城,解京城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