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千凉笑的春光明媚,不再犹豫,径直削向他的喉管:“你主子派你来杀人的时候,应该告诉过你,我不会武功吧。”
剑芒一闪,只在他颈间留下一条细细的血痕。他抚了下脖颈,瞬间豪血喷洒,沾湿长衣。
陆千凉继续道:“你主上可能也没告诉过你,我是个医者。”她压低了嗓音,声音极轻:“还是个修习毒术的医者。”
黑衣人单手捂着喷薄咏血的伤口,蒙面的墨色面巾都已经被口中呕出的鲜血打湿。终于,他不在挣扎,垂下手等死:“你这一剑,叫什么?”
“死人有权利知道。”她扬眉:“我这一式,叫做折剑式。”
黑衣人瞬间瞪大了眼睛:“折剑山庄?”
陆千凉扬手,他应声而倒,在无声息。她拭净了剑上鲜血,取回了玉佩放回怀中,望着一地的尸体道:“其实,这一剑只是起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