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切脉,大笔一挥洋洋洒洒的写了一整张方子。柯暮卿扫了一眼,却是微微皱眉,言称不妥。
二人就用药的问题大吵了一架,叫一干人等侧目,原来寒音公子较起真儿来,也是如此叫人害怕的。
在场唯二人懂得医理,自然说什么便是什么。此时因方子不合,倒是叫那病人谁都不敢相信了。如此看了几位病人,柯暮卿都像是找茬一般的挑出各种错处。
终于,千仪忍不住了。陆千凉一副兄友妹恭的模样怒而起身,职责千仪对柯暮卿的不敬。柯暮卿言不想她姐妹二人不合,自请离去。陆千凉一怒罢工。
千仪只得忍着气给柯暮卿道歉,请他继续坐镇。如此看了一日,所有的病人都被二人商量药方的执着劲儿吓了回去。千仪好不容易收来的诊金,尽数给人返了回去。
算来,折腾了一整日,真正治了病的,不过三人而已。千仪纵使是恼怒,也没法说什么。
好不容易挨到了傍晚,医馆关门。陆千凉差点儿被折腾的散了架子,坐上马车之后二话不说,伏在软垫上就是一通狂睡,待回到千府时,袖子都被口水濡湿了一大块。
千府夜间灯火通明,映在她这个半梦半醒的人眼中,晃眼的很。连翘将她晃起来,她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