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不要忘了你是谁,是谁的儿子!你同沈言璟再好,他也终究是个外人!”
沈宣寸步不让:“我自然知道谁是我父亲,只是父王,藩王无陛下旨意不可私自入京。你此番没有递折子便入了京城,罪同造反啊!”
陆千凉赶紧将沈宣拉回来。
“好好说着话,激动什么?穆王爷好不容易来了一次京城,又是这样的衣着打扮,这样的阵仗,不避讳外人眼目,一看便知是递了折子的。”她道。
沈宣望了眼穆王衣上的蛟龙纹,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父王莫怪,是儿臣多心了。”
穆王脸色铁青,拂袖而去。几名家臣客卿紧随其后,浩浩荡荡的阵仗排出去老远,瞧那方向,应当是往皇城的方向去了。
穆王会突然来到千氏医馆,还亲自来送药,着实叫人受宠若惊。倒是沈宣,见亲爹竟然没有见叔叔亲,叫一干人等大跌眼镜。
白玉雪灵芝终于拿到了手,倒也了却了陆千凉的一桩心事。她拧了块帕子给沈宣敷脸,瞧他半边脸肿的着实骇人,便差连翘取了药膏来给他涂。
沈宣抬眼望她,一双眼似是哀伤,似是无助:“老大,就真的……没有办法了么?”
以纨绔之名伪装了自己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