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多出这么多的讲究了,真是……贱人就是矫情。
二人一站一座,气氛不免有些尴尬。尚未南飞的鸟儿扑腾着翅膀飞过屋檐,羽翅低拍,似是要下雨。
陆千凉裙角垂地,踢着地面上的纸团,主动道:“王爷此番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沈言璟抬眼:“没事就不能来找你?”
说实话,陆千凉很想回应一句,没事你来找我干嘛。但毕竟面前对着的不是一般人,谨言慎行啊。
淡淡的药草香充盈了整个方厅,沈言璟悠闲地理着衣袖,桃花眼一扬:“就是想千小姐你了,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特意来瞧瞧,莫不是患了什么相思病。”言罢,他将手腕儿搭在茶几上,示意她过来。
陆千凉干笑:“王爷,相思病这个东西说也好治,说也难治,只要多加克制便好。”
“哦?那本王若是克制不住呢?”他道。
看来他是不打算放过她了,陆千凉哭丧着脸坐到了茶几的另一半,拂袖摊手搭上了他的脉腕。凸起的脉搏跳动有力,乃是再健康不过的身体。
只是……那脉搏,总是会时有时无的出现一些滞涩感。
就像是长剑拂过水流,虽然照样能够划破清水,但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