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将隐疾这两个字用病字代替啊。”沈宣挠了挠头,笑的讨好:“毕竟我也是男人,你每日隐疾隐疾的叫着,我也很没面子的。”
陆千凉点头:“沈宣公子的不举之症想要治愈,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啊。”
沈宣垂了眼:“老大,您还是叫隐疾吧。”
两名小厮抬了新的诊台进来,陆千凉起身,将一沓宣纸与砚台抱起来,把连翘与沈宣两个不消停的臭小孩给赶了出去。
她现在急着给自己的药庄拟名字,哪有功夫听这两位瞎咋呼?
手中的兔毫软笔沾染墨汁,在宣纸上拟下一个名字,可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陆千凉急得直冒汗,心烦气躁的将手下压着的白纸团成一团丢出去,又取了一张新的继续拟。
烦心之际,有人推门而来,带来一阵轻微的凉风。
这凉风吹的甚好,将她浮躁的险些起火的心安抚了下来。来人脚步轻轻,不像是风风火火的连翘,也不是一步三颠的沈宣。
陆千凉不抬头,也知道来的人是谁。
她无暇抬头,又抛了个纸团:“哥哥,你来得正好,我正愁着给药庄取名字呢。拟了几个,怎么看怎么觉得不顺意,你有没有什么好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