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璟艰难的挑了下眉:“你若是离本王远一些,本王会更好。”
陆千凉低头,只见他胯下已经扎起了帐篷,那高度……啧啧。她嘴角一抽,面上绯色一闪,紧忙转过头干笑:“我这就走,这就走,王爷您加油。”
“呵……”沈言璟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呵的一笑,别过汗涔涔的脸瞧道:“别走太远,就坐在床边,跟我说说话。你身边有刀子吧,有这功夫不如放些血,还能消一消药力。”
上一次在盘龙山菊花宴上,有白衣琴师刺杀于她,剑刃淬毒,他便是以放血之法消解药性。这才过了十来天,流了那么多的血还没养回来,若是再放血,身体怎么受得了?
陆千凉站在床边,在心里斟酌了一下利弊,终还是走到桌边拿了个茶杯摔碎,捡了片瓷片回来,将刃口抵在他的腕间咽了口唾沫:“王爷,我可真放了?”
沈言璟点头。
碎瓷片毕竟不比尖刀,掌握不好力度,直划了三次才划开他的手腕儿。沈言璟疼的龇牙咧嘴,冷汗涔涔:“你这是伺机报复?本王很怕疼的。”
怕疼?上一次在桃花宴上抢京水的刀给自己放血时不是做得干净利落,丝毫不手软么?
陆千凉举着茶盅抵在他的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