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凉,你知不知道,你今日的一个决定,会害死多少人?”
空旷的阆苑,寂静的夜色,冰冷的没什么温度的烛光,衬得他的声音都多了三分空灵阴冷。抬眼,只见烛火映衬下的他的目光,灼灼宛若月华。
害人?她何曾害过人?
重生以来,她行医问药,做得尽是救人之事。纵使是二夫人和千仪多加陷害,她依旧是以礼相待……他这害人二字,她委实担当不起。
陆千凉见他目光沉静,自己便也正了颜色,放下筷子道:“王爷这话好没道理,千凉何曾害过他人,还请王爷明示。”
沈言璟道:“穆王世子,沈宣,你不该接。”
陆千凉恼了:“齐王殿下,虽说沈宣是个纨绔子弟,但也不算是不学无术为祸乡里,哪个世家子弟没些个陋习?再说了,我今日见王爷与沈宣颇为投机,还以为王爷是真心相待……”她冷笑一声,目光也寒了三分:“却不想,也不过是虚与委蛇。”
“虚与委蛇?你又懂什么?”沈言璟似乎是喝多了些,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国家大事,王权纷争,个中厉害,你考虑过么?”
“什么国家大事,什么王权纷争,什么个中厉害,与我何干?我不过是一个在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