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没看清,此时站稳了才发现,沈言璟拎她之余,另一只手还拎了个酒坛子。
冷月清秋,树影摇曳,时而落下两片叶子。陆千凉抱膝原地坐下,沈言璟也挨着她坐,拎着坛子向口中倒酒。
这人好没道理,半夜三更跨过半个京城过来找她,就是为了将她摔上房顶看他喝酒?
陆千凉清了清嗓子:“王爷,您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酒壮怂人胆,容本王先喝了酒壮壮胆子再说。”他调笑着朝她举了举坛子,清冽的酒水咕咚咕咚的倒入口中,尚有些许顺着唇角流下,渗进窄口绣了将离花的衣领之中。
瞧他这对月饮酒的模样,颇有些伤情似的,不知真相的人都容易就这么信了。
刚被他捉弄了好几次,现在再不恶心恶心他,陆千凉这陆字不如倒着写。她转过身子面对着他坐,清了清嗓子正色道:“王爷,不就是一个女人么?也至于您这么伤情?依我看,就王爷这身份,想要什么样的绝色美女不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沈言璟难得的高冷一次,听着她喋喋不休的劝道,将饮尽了的空酒坛子立在屋脊上,微微眯了桃花眼道:“你是这么想的?”
“不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