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凉回望,却未见人影。沈言璟捡石头的手蓦地顿住,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过来,拎起她来便冲:“快跑,御林军的人。”
“鞋!鞋!”她被拖了两步,又挣扎着跑回来将地上的鞋拾起来,此时也来不及穿,只能拎着便跑。
一只手被沈言璟牵着,另一只手提着二人的两双鞋,深一脚浅一脚的沿着小溪旁的石块地一路狂奔,幸得此处被溪水冲刷的颇为光滑,要么她二人这一双脚迟早被扎成筛子。
千凉这具身子之前委实被祸害的严重,没跑上两步便气喘吁吁,喘的厉害。身后的喧嚣声尚在,却未见人追过来,也不知那些御林军有没有发现二人。
时而有水花拍打在她的脚踝上,微凉,被握着的那只手却温热。沈言璟亦赤着脚,似是怕她落后一般,还时而回过头瞧她一眼。
许是以前尽过的纸醉金迷的日子,太久没有运动,跑这么一会,就喘的像是拉风箱似的。胸腔处像是堵了一团气,抑着呼吸,憋得肺部都是一阵闷痛。双腿也好像挂了铅块,沉重的抬不起来。
“你还行不行?我可背不动你!”沈言璟拉着他的手紧了紧,百忙之中抽空回首问道。
陆千凉是什么人啊,这辈子就是不服输。她瞪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