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陆千凉都听得出,自己的语声中带着悲愤。
秋日芙蕖凋零,楼下的池子里已经没了荷花,只剩下几片还未凋零殆尽的荷叶。可那清雅的花香却像是入木三分一般,有风吹来,依旧沁人心脾。
此处无人,她便也不守那些僭越的规矩,靠了桌边另一边坐,倒了杯茶灌了个爽快。触上了那人的眸子,终还是败下阵来:“行,你住这一件,我走好吧!”
“本王休息习惯有人近身服饰,你府上的那些丫鬟粗手粗脚的,本王用不惯,如此,麻烦千小姐留一夜?”沈言璟道。
拜托,女子的名声,多重要的东西?虽然她这具壳子常年混迹秦楼楚馆,没什么名声可言……
京城两大纨绔此时共处一室,隐约是沈言璟这个纨绔更胜一筹。陆千凉抿着唇,半晌道:“王爷,你究竟怎样才肯放过我?千凉自知今日不该污了您的袍子……”
“你是这样觉得的?”沈言璟问道。他起身,打开窗子攀窗而望,指节轻轻叩打着窗框。
时而轻时而重的节奏敲得人心发慌,陆千凉起身,将被她弄脏的那件黑袍一起抱了起来作礼道:“王爷,衣服洗干净后我会还给您,千凉先告辞了。”
一只手臂拦在了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