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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取来一张白纸,笔墨清扬,洋洋洒洒的写下一张方子,对麻袋哥道:“方子拿好,煎药服上三日,保准药到病除。”
柯暮卿站在她的身后看她开方子,皱着眉不语。直到麻袋哥走了,他才道:“我原本怀疑你师出天医谷,此时看来,倒是我多心了。”
陆千凉道:“此话怎讲?”
柯暮卿道:“我观你今日两方,皆是以毒为医,以毒攻毒。我昔年曾读过些许偏门儿的医书,这等医法被视为禁术。”
“医和毒本来就不分家,好比黄芪,明明是生药,却又带着不小的毒性。再说银莲花,乃是属寒的剧毒,用的好了也可作医,又何必计较的那么清楚?”
言罢,她又问了一句:“是医是毒,哥哥很在乎?”
柯暮卿不再答话。
百金一诊的价格着实有些贵,在药庄之中消耗一天,才堪堪看了两名病人,还都是没付银子的。说好了挣了钱与柯暮卿五五分成,却是白把人给诓出来作了一天苦力。
暮色四合,吩咐下人们收拾好店铺关门,陆千凉唤了辆马车来,摇摇晃晃的向千府赶。这具饱食终日无所事事的身子终究不比她原来的身体,这一天没干什么,竟也累得上眼皮打下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