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无数适合的药材,她却偏不抓,而是选择那些带着毒性却又能两两相抵的药材。
除非胸有成竹之人,否则这等玩儿命的开药方式,谁人敢试?楚老板紧忙上前阻止,一番义正辞严的道:“千小姐,你这等抓药法太过危险,医者仁心,怎可拿自己都不敢肯定的方子施与病人?”
陆千凉道:“我敢抓出来的方子,自然是能够肯定的,还请二位静候佳音。”
药材沥干切碎制成外敷的药膏,总共不超过两刻钟,足见施药者的功底。一屋子的小厮嫌这熏天臭气着实难闻,早就已经躲出去吹风了,一时间,周围竟然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
陆千凉出门前显然也未想到第一天上任便能遇到如此棘手的病人,穿的一身垂胡袖的衣裳很是恼人。她抬手抹了把额前的汗珠,伸手给柯暮卿:“哥帮我系一下袖子。”
那双修长秀美的手并未帮她挽起衣袖,柯暮卿望着那人受伤的腿,自己上前一步道:“处理伤口你便莫要动手了。”
他并未瞧她,那语气却是坚定地不容置疑。
陆千凉知他是什么意思,面前乞丐的伤腿化脓多日,她这养尊处优的小姐如何见得?柯暮卿此时想要代劳,也是为她着想。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