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添给道观的香火钱倒不如省下来,添给医馆乞营。”
千和掂起茶杯,以杯盖儿刮了刮茶水上浮着的茶叶沫子,道:“何出此言?”
陆千凉道:“爹爹可还记得当初那个送了玉佩来,称不可离千家嫡女之身,否则定会影响家族气运,佩者死于非命的道士?”
话音刚落,堂中皆静。千和望向她的腰间,声音重了三分:“你怎么将那块玉佩解了下来?你可知,那块玉佩有多紧要?”
一旁的千仪微微弯了下唇角,似是怕被别人发现,紧忙低下头以瓷杯掩口,轻轻抿了些润喉。
陆千凉也未着急,继续道:“爹爹且听我说,千凉早就觉得那道士是不靠谱的。前几日,千凉无意间解下那玉佩沐浴,没想到不仅未感觉到身体不适,还浑身通泰宛若新生。当时千凉便想啊,那道士是不是骗人的,那玉佩真的有效用么?当日,我便将它砸烂了,爹爹你猜怎么着?”
“什么,你将那玉佩砸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那玉佩要么捏在千仪的手里,要么不知所踪,定然是回不到她这儿的。若是千和叫她取来看一眼,她还能寻些什么理由?
倒不如直接说是被自己砸烂了,一了百了,还省得那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