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人。如此,谅他也猜不出谁是谁。若是问得急了,她便一问三不知好了。
黑衣人想了想,又问道:“你师傅可是佩长剑,身形较瘦,喜喝竹叶青?”
反正是杜撰出来的人,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好了。陆千凉点头应是:“没错没错,确实是我师傅,他传了我剑法便离去了,这么多年再也没回来过。”
“原来如此。”身后人叹道。
他松开了嵌在她喉咙处的手,却依旧钳制着她的手腕儿。刚被他那么一捏,现在骨节还疼哩。陆千凉讨好的笑笑,把手腕儿也抽出来,仔细替自己寄居的这具壳子,千大小姐吹了吹道:“你可轻着点儿,这壳子金贵着呢,若是捏坏了我可心疼。”
“你说什么?”黑衣人应声。
陆千凉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果断退后一步,将双手背在身后道:“我什么也没说。”
黑衣人倒也没难为她,容她揉了会儿手腕儿,这才道:“那一夜,你为何深夜闯到宁王府?”
她原以为黑衣人要问她那块玉佩在何处,此时被这么一打岔,倒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了。面前这人,对她的死因很在意么?
陆千凉望了他半晌,将过去认识的人在脑海之中从头到尾过滤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