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贴在心口的玉佩微凉,沾染了她的体温,却渐渐地温热了起来。
陆千凉伸手掏出那一块玉佩,放在掌心仔细的端详着上面的花纹,却看不出什么玄机。罢了,现在她这个身份,想要自保都有些勉强。冷玉容母女虎视眈眈,更何况,千府老爷要回来了。
她摊开账本,仔细钻研着上面那些数字,一条条一桩桩尽数的记在了心里。从夕阳西斜到银月初生,连连翘何时为她多掌了两盏灯,她都不清楚。
时辰不早,连翘早就应了她的吩咐,先行下去休息了。夜风微凉,送着淡雅的荷香袅袅入室,不用焚香亦是叫人心旷神怡。
她起身倒了杯冷茶,端着杯子默默走到窗边。冷茶入喉,带走了心底些许的烦躁。夏蝉的鸣叫声不时穿入到耳中,颇为聒噪。
有风吹过,桌子上的蜡烛微弱的火苗晃了晃,连带着她映照在地面上的影子都被拉长了许多。
时辰不早了,也是该休息了。陆千凉随手关严了窗子,转身过身去铺床。
武者近乎于野兽一般敏锐的直觉告诉她,不对劲!她未转身,单手在床榻上一撑,身子便躲向一边。果然,刚刚立身的位置擦过一道掌风。
烛火晃了晃,映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