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璟,出来!”
宁王在朝堂上乃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不管对谁都不红脸,此时连名带姓的唤出了沈言璟的名字,吓得醉仙楼中一干食客小二麻溜利索快的躲到了一边,将正中的空地留了出来。
墨色兵甲寒光赫赫,腰侧长剑出鞘一寸,寒芒点点摄人心神。
半晌,同在二楼的,天字号甲方终于撩开了帘子。一名小厮手臂抖得像筛糠,挂了两下才将帘子挂在一次的银勾上。
沈言璟一席华贵黑衣,衣领袖口是华丽的卷云纹,腰侧坠着简单的玉饰,头上却未佩玉冠,只由一根发带闲散的系着。
他眼角一挑,闲庭信步的从雅间儿中走出,一只手攀着二楼栅栏的扶手,一只手举杯饮尽酒盏中的酒水道:“堂兄今儿个怎么有空来找本王喝酒了?”
“沈言璟!”宁王攥拳前倾了一步,凉薄的唇紧抿着,本就无甚血色,现在看来更像是只有一条缝儿。他咬牙切齿道:“我为什么来找你,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沈言璟道。
一时间,整个醉仙楼里的气氛更像是封冻了一般,冷的怕人。到底是皇亲国戚,做事情总得留着三分薄面。一干黑甲侍卫让出一条路叫不相干的人离去,原本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