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
那朵簪花,她记得,那一日在宁王府内遇见了一个怪人,还同那怪人打了一场。当时她伸手顺走了那人腰间的一块玉玦,那人也拔走了她头上的一朵簪花。
原想着没什么要紧的,却不想,那簪花竟是一整套头饰中的一个。若是被人认出来,想要猜到她的身份也不难,看来那一整套的首饰日后也没法戴了。
她伸手一触,那一日顺来的玉佩还贴着心口藏着。因不知是什么人的,便也不敢随身乱放。陆千凉摇头一笑,抬手唤了连翘过来给她系衣袋。
“咱们千家又不缺打一套首饰的钱,既然丢了便不要了,叫人再打套更好地便是。我待会儿要出一趟门儿,就不带着你了,好好看家。”
大家的小姐多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丫鬟跟着小姐,便也不得出门的机会。可千凉明显是个异类。吃喝嫖赌样样沾,时时不忘带着个碎嘴的连翘,倒是叫这小丫鬟也逛够了京城。
连翘此时听了陆千凉说不带她,倒是长长的松了口气。她嘱咐了自家主子两句,叹道:“好好地一件首饰,丢了可惜了。小姐到底是大家的小姐,那首饰上都刻了咱们千府的印记,丢在外面多不好。”
陆千凉一下顿住了脚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