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痛心疾首的哭道。
“阿凉啊,你出去赌钱喝酒,作些女儿家不该做的事情,二娘都由着你了。你怎么就能出来叫男人啊,你这样,将老爷的脸面,将千府的脸面往哪儿放啊。”
说着,半老徐娘不知从何处摸出一块帕子,装模作样的抹了把眼睛,又哭道:“女儿家的清白何等重要,你就这样作践自己,作践的是谁啊。你这让二娘怎么跟老爷交代啊。”
都说女人惯会一哭二闹三上上吊,这二夫人一看便是个中翘楚,一阵假哭哭得跟发丧一样。一群侍女小厮帮忙扶着二夫人,竟没一个人敢上去翻看。
在这么哭一会儿,可就真的没有好戏看了。陆千凉理了理衣袖上的褶皱,单手攥拳在唇边轻咳了一声,声音微带着三分旧睡初醒的慵懒道:“这一大清早的,还叫不叫人休息了?”
一时间,整个屋子静了。
她搓了搓眼睛,于屏风后缓步而出,见到二夫人故作惊讶的上前去扶:“哎呀,二娘你怎么来了?怎的坐在地上?”
言罢,她又板着脸对周围的人道:“你们是怎么照顾人的,二娘都是什么年岁了,若是一不小心染了风寒,落了什么毛病,可是你们担待得起的?”
一群人哪还听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