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心中确实是这么想的,但话也不能这么说。二夫人亦是与陆千凉相对而站,否认道:“你这便是没道理了,我何时说过这等话?”
“千凉也没说什么,二娘作何如此紧张?”说着,陆千凉扯出一抹笑,对二夫人道:“莫不是二娘做了什么手脚,此时被人一说便心虚了?”
她重生后虽说对这千府小姐的过去并无记忆,但这一日的时间,也足够将府中这对母女瞧个通透。二夫人虽说是个争强好胜的,但却无甚心机,远不及她的女儿千仪。
此时她引出母亲的话头,一为试探二夫人,看看母亲的久病是否是这对母女所为。二也是为了给二夫人提个醒,她虽说不大管事,却也是心中有数的。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便见二夫人的神情微有躲闪之色。她神色微变,道。
“话可不能乱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动了手脚?污蔑母亲可是大事,若是我将今日之事告诉老爷,定然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嫡庶有别,她何德何能让千凉这个嫡出的大小姐唤她这个庶母做母亲?
千父纵使是宠妾也要有个分寸,宠妾灭妻之事向来是忌讳,千父将她提做平妻已是难得。若真的为此休妻,那便真是贻笑大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