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鵰?”青墨的眉峰紧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男儿有泪不轻弹啊,何况是个天性冷血的妖男。
伸出大手迟疑片刻,青墨一把抱住白毛老鵰的脖颈,在手指触摸的一瞬间,他断定这就是自己的老鵰。
老鵰的筋骨曾经断过,某处有个结,只要知道的人稍加用力就能摸出来。
“老鵰!都是因为我,记住,哥哥一定给你抱这个仇!”大掌揉搓着白毛老鵰颈上的毛发,身子贴紧了这只胖肥的滚圆的大白毛乌金。
“嗯呐,三年多了,我可算是等到你了,呜呜呜——我那傻媳妇儿整日的以泪洗面,我都不敢暴露身份,呜呜呜——”乌金委屈的,连哭带磨叽嘟嘟囔囔像个更年期妇女。
锐利爪子摇晃着青墨的肩膀,锦缎的袍衫一抓一个窟窿。
“夫君——”忽然树丛后一个鸟悄的声音,带着哭音儿。
一个十分憔悴,瘦弱的都能被一阵风刮倒的小女子呜呜的哭。
看得出已经哭了一会儿,袖子湿了一大片。
白毛老鵰被这细声吓的顿时僵住,他知道这必是他的娘子无疑。
山桃!你可知道我多想你,度惦记你,又多么愧对你!
可此时此景他怎么面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