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有来去自由的权利哟。”白衣卿戳了灵尾的脑门,算是半推半就的答应。
少顷,灵尾和白衣卿已经回到云台宫灵尾的寝殿。
此时正好到了灵尾的体力的极限,今天出去会白衣卿真是强撑着的,她刚坐到寝宫的贵妃榻上,一阵眩晕袭来便要昏厥过去,白衣卿掏出那件帕子样的物件在灵尾丹田合谷几大穴扫弗了一番,灵尾才长长一个哈欠清醒过来。
心里暗暗庆幸,自己请来白衣卿的决定是无比正确。
她起身在榻上的婉红脸上收回法术,婉红犹如梦中惊醒,扑棱坐起来,看见眼前的灵尾和白郎中一时有点懵。
忽然发现自己是坐在公主的玉榻上而公主却站在地上歪头对着她的脸,婉红吓的花容失色面如黄土,急忙连滚带爬的爬到地上磕头:“公主饶命公主恕罪,奴婢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你还知道饶命?云台宫的奴才什么时候像你的胆子这么大了?”
灵尾坐回了贵妃榻以一种猫逗老鼠的神态斜睨着眼眸对婉红训斥。
“奴婢错了奴婢错了公主您饶了奴婢一条性命吧,奴婢也不知道怎么昏睡在这里——”婉红一边磕头求饶一边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冷静,仔细回忆之前的细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