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这个词你很喜欢?也符合你的风格,去年京都附近发生土崩,你趁着青墨昏迷的时候,亲自指使宫女给青墨熬药,药里放了支使青墨昏睡不醒的药物来蒙骗众人说青墨重病,药里还放了支使青墨失忆的成分使得青墨失去某段记忆,来蒙骗众人这是青墨生病的后遗症。你口口声声爱青墨却将他的尊严和身体如此践踏,这是爱吗?
从头到尾到底是谁更配这个‘贱’字?”
戚小梦蓦的从青墨怀里下来,直指着灵尾。
直到此时之前,戚小梦一直没说话,一直以旁观的角度看青墨如何处理个灵尾的关系,到现在她明白了青墨的心意,刚才要不是灵尾急切之间用利爪去抓青墨,戚小梦也还不想那么快暴露,这个灵尾左一句贱人又一句贱人,戚小梦倒是要告诉告诉她什么才是贱,她不可能做一个好捏的泥人。
“你胡说,简直一派胡言!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灵尾此时就像被抽干了底气的皮球,有点慌瘪,内心里不敢相信的盘算:怎么可能?她怎么知道?
给青墨吃药这件事,做的那么隐秘,在场的两个丫鬟,婉香和婉仪都已经处死了,这个贱人怎么知道?
猜到的,一定是她猜到的,这贱人笼络好了青墨的死党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