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墨简直不能相信——
一个和自己毫无瓜葛的女人,人类为什么要救自己?
天罡针!自己中过天罡针,奄奄一息,貌似被人救过。
最后,他还想起了,第一次他见到这个女人,和他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他只当她是个花痴,毕竟,从少年时代起,花痴女子他见的犹如蝼蚁一般的多。
但是,那个女人,刚才看着他,对他喊,青墨你够了的时候,悲伤,隐忍,一直泪流成河的画面——
青墨没有搭理身后一直跟着的灵尾,他知道她任性,如果不是强势她是不会听话回去的,但是他想静静。
想在这黑暗寂静的山里暂时走一走,好好捋捋杂乱的思绪。
靠在山坡的树干上,青墨抱臂,一只手托着另一只手的臂肘,一手捂在嘴和鼻尖。
通常,这种潜意识的动作隐含着他是有什么他不愿说的,不愿面对的。
他和这个女人无缘无故,毫无瓜葛,故而对这个女人极尽所能的伤,极尽所能的冷,极尽所能的轻蔑。
她因何却一味的忍隐?她的纠结,她的被动承受,她的哀伤,他都看在眼里。
然并卵,那些都没有改变他生冷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