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将房子扩出一间来,这间就变成了我们的寝室,厨房在旁边后盖的。房间里的烟筒就堵着不用,已经几年没人碰它。”
“这样——”戚小梦嘟哝这收回视线再用手指弹了弹窗户上的铁栏杆发出铮铮的金属的低鸣声。
“我看旁人家都没有栏杆的。山里野兽多?铁栏杆防着?”戚小梦问道。
“就是防野兽恩呢,我家在村头,对着山口,山里冬天没食物那些饿狼,狍子,黄鼠狼啥的经常从山里跑出来找食物,进了村还不往里走,就是在我们村口这几家转悠,防都防不住。
前几年叼跑不少鸡鸭鹅的。这也是我那当家的想出来的主意,咱们村里的铁匠只能打个镐头镰刀的种种地,没有大铁匠忙打不出这些大铁件儿。是我那当家的,特意跑到几百里外的镇上找打铁匠铺子打的。唉,我那当家的,怎么忽然就撒手不管了——呜呜呜呜——”
张寡妇越想越说越凄凉,大放悲声。
戚小梦看方寡妇哭的心酸,在真么个生产力不发达只能靠力气的时代,男人确实是过日子不可缺少的主要劳动力。就是现代,换个灯泡,扛个煤气罐,搬个家啥的不也是要能出力气的男人。
更何况现代花钱雇人就能找到出力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