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他身后站着大龅牙,边吃烤地瓜边没笑找笑。
老族长沉思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来:“有一点不知道算不算。穿寿衣时,张家婆子后来下葬时发现老张随身带的系在手腕上的石头不见了。
这石头可是张家祖传的,又不是宝石,老张平日只说是纪念家祖留个念想。具体有什么用老朽也不知道,我们都一直当个灰白色的破石头,以为老张是缅怀祖上先人才时时佩戴。不知道下葬时那石头去了哪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没的,老张死亡当天还上山打过野鸡,所以以为他把绳结扯破了,丢了也不一定,所以大家当时也没在意。”
“身上也没有扭打的痕迹?”紫阙心细,拧眉细思继续问。
“那可没有。”老族长赶紧说:“这个真没有,身上除了白天被山里石头磕碰的,其他都好好的,所以才说蹊跷。人哪里都好好的。当时院子里也没有贼人,也没有打斗,也没有谁进出老张的屋子。家里也没损失什么财产,虽说他家没什么财产,珍贵的虎皮倒是有几张。”
“绝了,这真是绝了。”紫阙嘟哝。
沉思起来,刚毅的脸在灯火的映衬下倒是有几分俊朗。
“那几个外地人有什么特征,此处挨着